【gamquick】do you have a husband？⑧
OOC×OOC×OOC=全面的立体的OOC
傻白甜＋傻白甜+傻白甜=各种bug请不要在意
EC、狼队、各种路人出没，努力赶进度，争取下章完结
八
“……好吧，我会回去的……我知道了，再见，Charles。”Peter皱着眉头放下了电话。他一边继续鼓捣着那个刨冰机，一边忧心忡忡的想着要怎么办。
“要回去？”Remy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对。”Peter说：“Charles说要庆祝一下。”
“什么时候？我跟剧组请假。”
Peter回头诧异的看着Remy，他正挑挑拣拣的把冰箱里已经发蔫的蔬菜清理出去。
“或者你想自己回去？”Remy抬头问他。
“不，我只是以为你不想……”
“没这回事。”Remy就像说起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一样：“而且我觉得你更希望有人和你一起，不是吗？”
Peter的眉头皱着更紧了，他的确非常希望Remy能和他一起回去，但是他又担心，各种各样的担心。他小心翼翼的问：“你确定你愿意吗？”
“当然。”Remy点点头。
这就是被媒体广为猜测的Remy LeBeau为什么会在拍摄间歇出现在萨克拉门托的真相，他们现在正站在Lensherr家的门廊外。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Erik非常喜欢德国菜，你要是不习惯吃的话我们可以……”Peter结结巴巴的说，他的手紧紧攥着行李箱拉杆。
“亲爱的，你说过至少两次了。”Remy说，从确定要回家开始Peter就十分紧张，这种焦虑在下了飞机之后几乎达到了极致。
“哦，是吗？”Peter继续站在门口，手放在门铃上，却始终没有摁下去。
“别担心。”Remy轻轻拍拍少年的肩膀，要再见到Peter的家人，他当然也很紧张，但是Peter的不对劲让他不得不做出轻松的样子。
Peter摁下了门铃，几乎是马上，门就被打开了。
“我以为你们还要再站五分钟呢。”Charles说，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站在他身后。“从你们进入大门开始我和Hank就开始计时了。”
Remy发现Peter明显的放松了下来，他给了Charles一个拥抱，“怎么会，Charles，我非常非常想你。”
Charles拍拍Peter的肩膀，在他跟Hank打招呼的时候跟Remy握了下手：“你能来我很意外，谢谢你。”
Remy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只好也回以微笑。
“Erik没在，我们一会直接去酒店。”Charles把他们迎进去的时候说——Peter听见这句话长出了一口气——当然Charles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有点好笑的看着Peter：“或者你可以先带Remy去你的房间？”
Remy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Charles更善解人意的家长了。
穿过一楼宽敞的客厅和餐厅，两个楼梯在楼梯间里一左一右延伸至二楼。“这边，是Erik的工作间，Charles的书房，和他们的卧室。”Peter指指走廊的右手边。转过身，走向走廊的另一边，“这边是我的，再里面两间，都是客房了。”
Peter推开他的房间门，这房间有点出乎Remy的意料。银绿色调典雅的壁纸、维多利亚时代风格沉稳的家具与窗边吃豆人游戏机、天花板上机车海报的搭配足以让任何人都在进入的一瞬间产生一种穿越的错觉。
“这很别致……”Remy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形容词。
Peter抓抓头发，他有点不自在，任谁带自己喜欢的人回家都会这样的，就好像要将自己从未展现在人前的一部分袒露出来一样，何况他也觉得自己的房间怪诞又老土，简直不酷极了。“我大学毕业以后一定要搬出去，找一个看上去正常点房子。”
“你觉得我那怎么样？”Remy脱口问道，他自己也有些意外——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可是他的嘴好像比大脑先行动了。
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最后还是Peter先扭过头。他扔下行李箱看向塞满了光碟的斗柜，“这个买回来我还没玩过呢。”
Remy拉住了他：“听着，Peter，有些话我……”
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Peter慌乱的甩开了Remy的手。
Hank在门外喊：“Peter你在干什么？Charles让我来问问你们带合适的衣服了吗？”
Remy挫败的坐在了床上。
他们到达酒店没几分钟，Erik从正门步入了宴会厅，随后进来的是帮他拎着公文包的Azazel和依然美艳动人的Emma。
Remy和Peter站在大厅里，待Erik和Charles交换了一个吻后抬头看到了他们，Peter犹犹豫豫的走上前：“Dad。”
Erik打量了一下Peter，在Peter主动张开双臂拥抱他的时候表情变得稍微柔和了一点，他拍了拍Peter的肩膀。
Remy有点硬着头皮地走上前：“恭喜，Lensherr先生。”
Erik朝Remy“哼”地点了一下头，在Charles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又给了他一个恼怒的眼神后，Erik才挤出来了一个勉强称得上是笑容的表情。“谢谢，LeBeau先生。”
Remy觉得他的岳父是个喜欢搞大场面的人，今晚的几百个来宾囊括了政界官员、社交名流、律师、富商和一些媒体记者，或许因为Charles的缘故，还有几个学术界的人物。Remy甚至发现了那个顶着科学家、发明家、亿万富翁、花花公子等等等等多重头衔的Tony Stark。
“看来你以后不会在睡过花花公子封面女郎的数量上超越我了。”对方搂着女伴冲他挤眉弄眼。
Remy迅速的瞄了一眼Peter，很好，他正和一个金发美人聊天，没注意到这里。等等金发美人？！
Remy从路过侍者的盘子上端起一杯香槟向那边走去。“晚上好，小姐。打扰你们了吗？”
“当然不。”那个年轻的小姐和他碰了碰杯，又寒暄了几句，就十分有眼色的将谈话空间让给了他们。
“她爸爸是这的地产商，曾经捐赠过一大笔的竞选经费。”Peter轻轻贴着Remy的耳朵说。
“你不喜欢她？”Remy问，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从Peter在对方离开后的放松的样子来看，他基本能确定。
“她想通过我邀请你参加她的毕业舞会……”
“Hey，Remy。”一个记者带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Remy看着他十分眼熟，Peter又挂上了那种严肃又拘谨的笑容。“容我介绍，这位是萨克拉门托的市长。”
……
在与答应支持一个议员筹资的剧院改造项目之后，Remy终于找到了一个空隙躲到门边稍显清净的地方去。他深呼吸了一下，连着几个小时的应酬让他觉得比参加名利场晚宴还要累人，Peter好像更疲惫一些，尽管Remy已经替他挡掉了一部分的客套和探究的目光。
“我觉得我的脸要笑僵了。”Peter小声说。“而且我好饿。”
“我也是。”Remy说：“一会结束了我们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好主意，我正好知道这附近有一家披萨店的……”
“看见你们感情这么好我十分高兴。好久不见，Peter。”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棕鬈发男人走到他们面前，Erik看上去正要送他离开。
“你好，皮尔斯叔叔。”Peter又露出那种刻意的乖巧的笑容，他的背比以往挺得更直一些。
“Erik说你明年就要毕业了，放心，我会安排的。”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Peter心头，在皮尔斯离开后，他拉住了正要回到里面的Erik：“Dad，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个白宫实习生的机会。”Erik看起来兴致很好。
Peter着急了：“可是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Erik皱起了眉头：“回家我们再谈这件事。”
偌大的客厅坐着四个人，Erik冷着脸坐在主位上。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Peter没什么底气的说，“我签了一个车队，虽然现在还是试车员，但是他们准备让我去参加比赛了。”
Charles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Peter？”
Peter没有吭声，Remy看了看气氛明显不对的这一家人，也保持了沉默。
“我记得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许玩这种危险的游戏了。”Erik开口了。
“这不是游戏，是赛车比赛……”
“真是荒唐。”Erik评价道：“我让你去上了四年大学，可不是为了让你出来以后去飙车的。”
Peter深吸了一口气：“我说了不是飙车，是比赛。而且当初我的大学和专业也是你决定的好吗？我根本不喜欢它。”
Erik顿了顿：“那是因为我的经验比你多，所以我可以给你选择出最好的道路。”
“可是我现在已经成年了，你不要总把我当成……”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Peter。”Erik说，他又强调了一遍：“这件事没得商量。”
“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已经签了合同了。”Peter焦躁的抓抓头发。
“那就去解除它。”Erik平静的说。
“Erik……”Charles不赞同的看着他。
Peter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你没权利让我做这做那！我已经按你的要求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我毕业以后也按照你的安排去当个什么实习生，然后呢？你还给我安排好什么了？”
“坐下！看看你像什么样子！”Erik也提高了嗓门：“你和个愚蠢的被娇惯坏了的小傻瓜一样！”
“总之我不会去解除合同的！”Peter气呼呼的喊道。
“我会让人解除它的。我已经供养你这么多年，不介意再为你付点违约金。”Erik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
“那我就自己去参加比赛！”
“你可以试试看，我会给所有的比赛赞助商打电话的。”Erik挑挑眉。
Peter看上去被噎住了，他大口的喘着气，喊着“我恨你一辈子！”转身冲上楼去。
“回来！”
“不好意思，我不是机器人，不听你的指令活动！”
Peter的喊叫和重重的摔门声显然让Erik更加生气了，他嘴角抿成一道刀刻的线。“我这就给Emma打电话，让她跟什么见鬼的车队交涉……”
“Erik。”Charles责备的看着他。他却对此视而不见，直接拿起了电话，在拨出号码之前，听筒被另一只手的摁住了。
“Lensherr先生，我想您需要冷静一下。”Remy缓缓的说。
Erik瞪着他，Charles也意外的睁大了眼睛。
“有什么指教，LeBeau先生？”
Remy斟酌着语气，想要尽量不惹怒他。“Peter已经二十一岁了，他能决定自己想要什么，也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了。”
“我认为这不关你的事，LeBeau先生。”Erik硬邦邦的回答。
“我能理解您关心他的心情，可是他不是您的投影，不可能照着您想要的样子生活。更不应该用强迫的方法改变他的决定。”
“你是在指责我吗？RemyLeBeau？”Erik看上去更加的咄咄逼人，“我在为我儿子的未来负责，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Remy尽力忍耐着继续说了下去：“我敢打赌，Lensherr先生你没见过Peter赛车时的样子，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耀眼，他是真心的热爱这项运动，他的教练也说他十分有天赋。Peter不会轻易放弃的，我觉得让他在车队接受正规的训练总比让他自己去参加公路赛车什么的要安全的多。”
Erik哼了一声：“不，他去不了，只要我不同意，没人会赞助他。”
“如果我说我会呢？”Remy紧盯着他，“虽然在您眼里，我也许是一个小人物，但是我恰好也认识几个赛车品牌的厂商，也恰好有点钱，虽然不多但是足够为Peter去赞助一个车队。”
“你怎么敢？！”Erik勃然大怒。
“我当然敢。”Remy说，他觉得他已经忍耐的够久的了。“无意冒犯，我只是想提醒你，Lensherr先生。如果你想像个父亲一样关心Peter那当然很好，如果你觉得你可以凭借外力主宰他的生活，那恐怕不能如愿。Peter可以依靠的不仅仅是你。”
“你！……”
“够了，Erik！”Charles提高了声调，他瞪着Erik：“你总是这么刚愎自用，自作主张。想想你的女儿，你还想重蹈覆辙吗？别让Peter也弃你而去。”
Erik僵住了，他看上去更生气了：“Charles，你也觉得是我的错吗？”
“对，你今天的表现真是混蛋极了。”Charles说。
一阵窒息式的沉默，Erik站起身来，他仍然保持着那种倨傲的、不接受任何人的任何意见的神情。“随便你们。”他丢下一句话，向书房走去。
沉默了一阵之后，Charles冲Remy笑笑：“真抱歉让你看见这些。他们在一起就总是这样。”
“我也很抱歉，我刚才并非有意冒犯。”Remy有点尴尬的说。
“哦，我知道。”Charles揉了揉太阳穴：“我应该谢谢你为Peter着想。”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Erik其实也很爱Peter，你不知道Peter每次离开家，他都要忧心好久；这次Peter搬去和你同住，他连着几个晚上没有睡安稳过。不过他总是这样，越在意越要护在羽翼之下，把所有好的想法用糟糕的方式表达出来。或者你现在可以去看看Peter，我去劝劝Erik。不管怎样，他们总需要再谈谈。”
Remy回到Peter房间里时，Peter已经把所有能翻出来的东西都折腾了出来。一大堆的衣服散落在床上，Peter抓起他们就往行李箱里扔。
“你在干什么，Peter？”
“收拾东西，我要回去。”
“可是返程机票是明天中午的。”
“那就找个旅馆什么的住一夜，或者换火车什么的，我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待下去了。”Peter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用力把塞满的衣服往下压。
Remy拉住他的手：“别这样，cheri。”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Peter站起来看着他，Remy发现他的眼眶还泛着红，眼角还带着湿润的痕迹。
“我当然会跟你一起，不管你要去哪。”Remy这么说着，却没有松手的意思，他直接坐在了床上，Peter被他拉着也只好坐了下来。Remy想了一下，决定隐瞒了他刚才与Erik的争执。“不过，你真的要因为一次争吵就要离家出走吗？你父亲他没有恶意……”
“得了吧，他恨不得把我变成一个木偶。”Peter愤愤的踢着地上的箱子。“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失败者，想要做什么都是错的，只有按照他的要求才能继续生活。”
“也许是因为他爱你。”Remy说，在Peter扭头瞪着他的时候他立刻做出了解释：“Charles说的，难道你也不信任他的判断吗？”
Peter不说话了，停了一会，他才开口：“我宁可不要这样的爱。从小到大我听到的最多就是‘你父亲如何如何你应该如何如何’，在所有人眼里，我都他不成器的儿子，包括他。我觉得他可能是怕我出去给他丢脸，才想把我框在他划定的圈子里。”
“可事实并不是那样。”Remy揉揉他的脑袋，顺便把Peter带进他的怀里，也许是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少年没有拒绝，他侧身靠在Remy身上。“Peter你有自己的优点，你比Erik可爱，比他有亲和力。如果人们需要帮助，肯定会向你求助，而不是Erik。”
“……你不用拿这些安慰我。”Peter嘟囔着。
“不是安慰，你聪明又有天分。还记得那次你帮我对台词吗？我当时就觉得如果你想要当个演员的话一定也会成功的。”
Peter哼了一声。
“真的，Logan也说你的表情很有感染力，你想试试吗？”
“不。”Peter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他现在整个人都蜷着，脑袋枕在Remy身上。“我讨厌人太多，Charles说我有人际交流恐惧症。而且我还是更喜欢赛车。”
“那就去做你喜欢的事。”
“我当然会去。”Peter闷闷的说：“我也不想因为这个和Erik吵架，可是他就是这样，总想着对人发号施令，控制别人。”
Remy轻轻的抚摸着Peter的后背，好像给一只大猫顺毛一样。“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可以心平气和的和他谈，把他不放心的所有问题都解释清楚。”
“他才不会听呢。”
“那就用事实证明他是错的。想想你以后捧着冠军奖杯和队友互喷香槟的时候，你可以对着镜头举着奖杯说献给你的父亲什么的，想想那时候电视机前他的脸色。”
Peter笑了一下，Remy能感觉到他手下的身躯抖了一下。“为什么你会想出来这个？”
“因为我这么干过。”Remy说。
“详细说说？”
Remy揉了一把少年的头发，他放轻了声音。“这是一个很长很无趣的故事，我十岁的时候被我的养父Jean-Luc收养，他一直觉得我能振兴家族事业……”他边回忆边讲述一样，缓慢说着那些他从未对别人说起的事，Peter偶尔给他几句回应，直到后来，他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Peter也嘟囔着在他身上磨蹭了两下，呼吸变得平缓悠长。
“……这就是我过去的全部。”Remy结束了讲述，他睁开眼睛，Peter已经睡着了。他睡的并不安稳，Remy试着帮他调整一下姿势，他却在被碰到的时候下意识的把自己蜷的更紧，只有头还固执枕在Remy的腿上。
Remy在那头乱蓬蓬的头发上落下一个吻，他也向后仰去，身下是一堆散乱的衣服，他听着Peter的呼吸闭上眼睛。
也许是前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第二天Remy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Peter好像早就起来了。Remy甩甩脑袋，简单的洗漱之后准备去找他。
“Lensherr先生……”走廊上遇见的Hank在友好的告诉他Peter与Erik在餐厅谈话之后神色古怪的看着他。
“怎么了？”硌着一堆衣服加上被Peter枕了一夜让Remy觉得腰酸腿疼，他扶着栏杆，让自己站的舒服点。
“没什么。”Hank尴尬的笑笑，“你和Peter的关系真出乎我意料。”
Remy从来就没这么恨过他某方面丰富的经验，他瞬间就明白了Hank在说什么，“你是怎么想的才能认为我是下面的那个？！”他想这么吼，但是对方在他解释之前就摆着手连声说着“没什么”离开了，Remy发誓隔了老远他还能听见他不停的嘟囔着“真是奇怪。”
等Remy走出楼梯间的时候，餐厅里的俩父子看上去也刚刚结束了谈话。
Peter显得有点别扭， Erik看上去也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他在Remy出现的时候还瞪着他一眼，但谢天谢地他们至少没吵架。
Azazel站在门外提醒Erik出发去参加一个会议，Peter跟着他的父亲走到门口。在接过Peter递过来的外套之后，Erik的表情才有了点松动的痕迹。
“Emma一会送你们去机场。”他说，Peter给了他一个拥抱，他亲了亲Peter的额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我会想你的，Dad。”
Erik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又用力的抱了一下Peter，他的视线随后落在了Remy身上。Remy听见他恶狠狠的对Peter说：“让那个家伙离你远点！”
Erik走后，Remy走到餐桌旁坐下，一会Peter端来了两份煎蛋卷。
“解决了？”Remy问。
“不完全。Erik说要是我到二十五岁的时候还混不出名堂就要回来听他的差遣，他只给我三年时间。”Peter叼着食物含糊的说，他给Remy倒了一杯咖啡，推了过去。“谢谢你。”
Remy挑挑眉。“就用咖啡？”
“咖啡有什么不好，”对方瞪了他一眼：“报道说咖啡预防帊金森和阿尔茨海默。”
Emma不耐烦的挂了电话。“你真是太麻烦的。”她抱怨着，“机场至少有二十多个记者，你只是来吃了顿晚饭，为什么他们会觉得你准备跟施瓦辛格一样准备从政？”
“我很抱歉。”Remy低声下气的说。在前往机场的这一路上，他充分领教了Emma的坏脾气，他坚信如果她不满意，估计第二天他的裸照就会贴满在大街小巷的征婚广告上。
“听着，”她像是发号施令的将军一样对后座的两人说：“你，”她指指Remy，“从旁边的贵宾通道迅速进去，把记者们都引开之后，我带着Peter从普通通道走。不要说话，不要有亲密接触，表情冷淡，毕竟再过几个月我就要放出你们准备离婚的风声了。”
Peter撇了撇嘴，Remy看了Emma一眼，明智的在这个时候没有抗议。
事情原本计划的很顺利，毕竟Remy已经习惯了在闪光灯和提问声中行走，可是在旁边的普通通道传来一声惊呼之后，一切都乱了套。
Remy事后想想，他也许真是超常发挥，在看见Emma险些被一个推搡的记者拽倒，而Peter为了拉住她也差点跌倒的时候，他竟然能在半分钟之内拨开那群人、翻过两道矮杆、冲刺了五十米直接挤过去。
“没事吧？”他扶住Peter。
“没事。”Peter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臂。
背景是Emma咬牙切齿的表情。
Remy在纽约的公寓里。
“……据悉他们的航班将会在今天晚间抵达纽约，我台记者已经等候在机场，将为您带来一手资料……”
“哦，我真受不了他们。”Scott抱怨着：“为什么我看个八卦还要受到这种伤害。好闪啊，难道要以后看电视也要带着墨镜了吗？”
Logan直接切换了频道：“这节目真是无聊极了。我们干点别的怎么样？”
TBC